周少將軍心底竄出一股熱氣,清了清嗓子,溫和的道:“我信你便是,別用臉蹭我的手指。”
他的手繭太硬,怕蹭破血仙的一身細(xì)皮嫩肉。
血仙歪頭,打量了幾眼他的手指。
別說他的手指,就是用玄鐵鑄的斧頭劈,也無法傷血仙分毫。她是地荷花樹化成的人兒,不說銅皮鐵骨,也不是凡間的東西能傷得了的。
周云硯左手手指微動,道:“我常年舞刀弄棒,手掌粗糙得很,莫傷了你的皮肉?!?br>
血仙抬起小小的手臂,像摸巨大的石碑一樣,去摸周云硯的大拇指指腹,道:“我乃樹精,就算傷了皮肉也會再生,無礙的。能與云硯親香,我心中歡喜,便是薄繭,我也喜歡?!?br>
樹精說得坦蕩,周云硯聽得耳根火燒火燎。
“莫要說胡話。”
血仙知他這句話不是訓(xùn)斥她,在他的手心稍作停留后,以免打攪他騎馬,她雙臂伸出藤蔓,勾住他的肩膀,回到了他的肩頭。
周云硯看了眼空空的手掌,輕輕的握了握。
一行人清晨出發(fā),如今已經(jīng)行了兩個時辰。
血仙本就剛化成人形,趕了這許多里路,昨夜又披星戴月的埋頭苦干,不禁有些困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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