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蓮以為這是她家姑娘給她出的突擊檢查,腦袋一轉,十分誠懇道:“有的,有美貌?!?br>
“……”
虞錦索性轉了回去,道:“王爺在想什么?”
沈卻頓了頓,捏著她指尖的力道忽然重了一下,又松了松,沉吟片刻,道:“茶樓的那個故事,若是依你之見,公主可會怨恨沈離征?”
“怨恨?怨什么?”
“怨他那幾年未能陪在身邊,怨他手中指向她的那支箭,也怨他……沒能護住她的孩子?!?br>
虞錦頓了頓,耿直道:“我不知,我又不是小公主,如何能揣摩出她心所想,不過若是我的話——”
她停頓一瞬,道:“怨恨談不上,多少也是有些委屈的,但世道不太平,委屈的人何其多,能投身成金枝玉葉、嫁于所愛已是大幸,既是有得,便是有舍,兩相抵消,便也只剩可惜二字了吧?!?br>
說罷,虞錦忽然感慨道:“王爺,太平盛世真好,您可要好好守住垚南?!?br>
沈卻看她在燈火下亮如星子的眼睛和一本正經的囑托,唇間溢出一聲輕笑,只撇過頭去:“操心得還不少。”
“那是自然,我可是王妃?!?br>
虞錦說話時,沉沉夜幕忽然泛白,她正仰頭,就聽生蓮道:“呀,下雪了,王妃、王爺,還是上車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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