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卻不可置否地點了下頭,虞錦嘴角下的小梨渦漸深,絲毫不避諱園中下人,踮腳親了親他的臉,道:“夫君真好?!?br>
虞錦梳妝打扮的功夫,一炷香又過去了。
沈卻習以為常地靠坐在院中的石桌上候著,眼看將至黃昏,虞錦才姍姍來遲,推門出來。
兩人上了馬車,穿過幾條人頭竄動的街巷,便到了玉溪坊。
城內大大小小一百二十坊,屬玉溪坊最為熱鬧,店肆林立,人頭攢動,叫賣聲、吆喝聲、歡鬧聲不絕于耳。
新開的那家茶樓起了個雅致的名兒,喚“竹心亭”,因修葺得別有風情,來的公子小姐不少,用膳的時辰,也人滿為患。
不過大多是奔著那靈州師傅的手藝來的。
沈卻沒留廂房,這大堂有人說書,很是熱鬧,他知虞錦是個鬧騰性子,若是兩個人關起門來品茶,她反而還覺無趣。
果然,虞錦甚是滿意地拿帕子擦了擦桌椅,欣然落座。
說書臺上的故事已至一半,正說到高潮,虞錦饒有興趣地托腮聽著。
店家生意欣榮,直到這故事說罷方才端上茶點。正這時,候在店外的段榮匆匆而來,附在沈卻耳后說了兩句什么,就見男人蹙了下眉。
虞錦咽下香茶,體貼道:“王爺去吧,我無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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