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常借住那也無礙,可偏偏尤氏清晨一推開自家兒子的房門,便聞里頭酒氣熏天,榻上一男一女睡得端正全無,尤氏嚇得一個激靈,再一看那女子的臉,更是險些嚇昏過去。
平日里看著恪守規(guī)矩的兒子,竟是如此……且采哪家的花不好,那朵可是南祁王悉心養(yǎng)了十多年的??!
思及此,尤氏恨鐵不成鋼地又打了兩鞭,直到嬤嬤將王爺與小王妃引至前來。
秦昶平與楚瀾當真清清白白,至多就是喝多了躺了一宿罷了,可他自由受訓,深知女子清白比命大,雖楚瀾許是并不這么覺得,但他非毫無擔當之人,轉(zhuǎn)而仰頭看沈卻。
他嘴角因失血而隱隱泛白,道:“屬下自知有罪,王爺要如何懲戒,琢玉絕無言辭,倘若王爺還……信得過我,明日我便去王府提親?!?br>
楚瀾正打著腹稿準備向她小舅舅認錯,聞言一臉驚愕……?
“這、這事委實不至如此,不至于、不至于的,我與秦都尉當真什么都沒發(fā)生,如今民風開放,這點小事何至于——”
此。
“你閉嘴?!?br>
沈卻冷颼颼打斷她的話,楚瀾只好求助地望向虞錦,后者只朝她遞來一個愛莫能助的同情眼神。
于是,楚瀾和秦昶平的婚事就這么糊里糊涂、云里霧里地定下了。
夜里,虞錦看著秦家送來的禮單,好奇問道:“王爺為何如此快地定下楚瀾的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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