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頭,生蓮心下唏噓,看來她家姑娘當(dāng)初在王府過得應(yīng)是很不錯,連伺候在南祁王院子里的侍女都知曉姑娘喜好藕粉圓子,以及不愛甜味兒過重的吃食。
沉溪果然是瑯苑里最被器重的侍女,三更天時,里頭不僅又叫了一回水,還命人備了膳。
虞錦累癱在床上,聽著湢室里水聲中斷,腳步聲漸近,她費(fèi)力地勾了件不知是誰的衣裳蓋在自己身上,意亂情迷過后,腰腿上的酸軟感仿佛放大了十?dāng)?shù)倍。
而且這回,他格外……久。
到最后她已然癱成一灘軟趴趴的水,任他隨意擺弄也再配合不起來,不過沈卻儼然無需她配合。
虞錦也忽然明白過來,為何他適才在望月臺那般認(rèn)真地給她投食,果然如他所言——“一會兒就餓了”,但這也是她自找的。
虞錦堅(jiān)強(qiáng)地抿了抿唇角。
很快,丫鬟便送來了膳食,以及一碗藕粉圓子。
虞錦穿好寢衣,正慢吞吞地挪下榻時,忽然頓了頓,嗓音稍啞地扭扭捏捏道:“不是,很能走得動路?!?br>
沈卻俯身要抱她過去,就聽虞錦小小聲地嘆氣說:“胳膊也抬不起來。”
男人微頓,看她一眼,很快地?fù)P了下嘴角,便命布菜的小丫鬟退下,自己端了那碗藕粉圓子過去,坐在榻邊,舀了一顆圓子遞到她嘴邊。
虞錦心滿意足地吃了,嘴里空閑的間隙還控訴道:“王爺方才又咬重了,你為何一定要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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