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落在虞錦耳朵里,就同夸贊她配得上這身衣裳無甚差別,她竭力摁了摁上揚(yáng)的嘴角,不自覺往沈卻身側(cè)挪了挪。
嫁衣上似有若無的淡淡香粉味也隨之飄了過去。
虞錦的口脂已然掉了大半,露出粉粉嫩嫩的唇瓣,輕輕向上翹起,眉梢眼角也盡是很輕松的笑意,月色印在她彎彎的眸子里,便如盛著一盞清酒,還沒飲,便已經(jīng)醉了。這世間萬物,都像是為她存在的。
而她本身就該是這個樣子的。
沈卻無聲吐息,清淺的目光下克制著波濤洶涌的情緒。
虞錦并未察覺身側(cè)之人的微妙變化,還在醞釀情緒,咳嗽一聲道:“王爺,眼下正是花好月圓的好時候,我們對詩如何?”
他靜默片刻,“對詩?”
虞錦點(diǎn)點(diǎn)頭,指著頭頂那輪明月道:“就以月為詩?!?br>
“虞錦?!彼麄?cè)首看她,在她萬般期待的注視下道:“花好月圓——”
虞錦遲疑地看他。
就聽沈卻依舊是用那般波瀾不驚的口吻說:“春宵苦短。”
“轟”地一聲,虞錦面色緋紅,那點(diǎn)好容易醞釀出來的文雅情緒煙消云散。
她絞了下衣袖,竟也想不起自己準(zhǔn)備好的那兩首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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