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很快,虞錦便無心操持這等瑣事。
常嬤嬤從原州物色了個禮儀嬤嬤,正等在院子。
其實那些在人前拿喬的規(guī)矩虞錦學得極好,平日外出赴宴很能端得住身子,畢竟她素來走的都是端莊淑女的線路。
是以虞錦略有不解道:“嬤嬤何故給我物色教規(guī)矩的嬤嬤?”
常嬤嬤看她滿臉困惑,笑著拍拍她的手背,面露慈愛道:“您眼下十七,依著老爺從前的心思,是要等十□□才肯將您嫁出去的,故而有些道理,自是耽擱下來,本也該是由當家主母來操心,可咱們府里眼下的境況,老奴斗膽,也只好操操主子的心。”
她笑意漸深,道:“這位嬤嬤教的不是人前的規(guī)矩,是人后,床前的規(guī)矩?!?br>
聞言,虞錦舌尖叫沸騰的茶水燙了一下,雖她與沈卻親密到也算是同床共枕過,但被人坦言說出,仍舊是紅了臉:“嬤嬤……”
“好姑娘,姑娘家都得經這么一遭,不是老奴誆您,這床笫之事,頗有學問。且……聽說南祁王府上并無通房側妃,若是男子不通此事,遭罪的可是女子,姑娘多聽聽,也是為讓您自己少疼些?!?br>
常嬤嬤的話過于直白,虞錦脖頸也紅了一截,其實她從前也聽過一些新婚的姑娘含羞說過一兩嘴,看她們滿面紅光,也不像是遭罪的樣子。
虞錦嘟囔道:“那……這豈非應當多叫男子學學?嬤嬤應先操心阿兄才是。”
“姑娘說對了,老奴本是給公子挑選了個開臉丫鬟,可大公子的脾氣您也知曉,死活是不要,連請來的嬤嬤都給轟了出去,可是沒折。”
常嬤嬤又說了些虞時也近來的脾氣愈發(fā)急躁的話,虞錦耳邊嗡嗡走神,卻只惦記著開臉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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