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好氣道:“荊州匪患已久,哪有那般輕易能拿下?!?br>
虞錦略略有些失落。
虞廣江用余光覷了她一眼,鼻腔溢出一聲輕哼。
大捷是尚未,但眼下荊州境況且算安穩(wěn)。不得不說,南祁王是個天生便擅戰(zhàn)擅謀之人,短短兩個月,打得他們招架不住后,又以招安相誘,還替自個兒增強了兵力。
荊州本就有許多人是被迫落草為寇,如今看情勢不利,當即便投在南祁王名下,剩下的雖仍負隅頑抗,退居杏嶺。
可常言道,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若是不一次剿滅,只怕剿匪大軍離開后,山匪依舊卷土重來??赡切訋X易守難攻,成了一時的難題。
不過倒也成不了什么氣候,杏嶺雖易守難攻,但糧草運輸卻成問題,只死守山腳,耗到對方彈盡糧絕,便可不費一兵一卒殲滅。
而適才軍中來報,雖并非剿匪大捷的消息,但也確實和荊州有關(guān)。
這時,虞時也匆匆趕到,看父子兩人的這架勢,應(yīng)當是要商議軍務(wù)
。虞錦不愿聽那些枯燥的排兵布陣,正抬腳欲走時,卻聽虞廣江提及“荊州”二字,她已然邁出去的腳又縮了回來,佯裝無事發(fā)生地捧起了熱茶。
虞時也道:“運糧?那派輜重重將去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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