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便是太妃楊氏。
虞錦只遠遠見過她一眼,還是入京不久時沈老太君做主辦的蹴鞠宴,若非楚瀾這么一驚呼,她險些沒將人認出。
只稍頓半瞬,虞錦忙福身道:“太妃娘娘?!?br>
楊氏溫婉一笑,頷首說:“趕巧了,我正說著呢,你曾外祖母前兩日打了對金耳墜送去虞家,搶了我這做婆母的活兒,聽說金縷閣新進了幾匹羊絨緞,將至入冬,便來瞧瞧。”
聞言,楚瀾揶揄地瞥了眼虞錦。
虞錦不大好意思地笑笑,沈老太君似是嫌棄聘禮的規(guī)格過小,納征后確實又陸陸續(xù)續(xù)送來好些精致玩意兒。
她客氣道:“承蒙老太君與太妃抬愛,阿錦屬實惶恐,又怎敢讓太妃親至挑選物件,實在是——”
“你這孩子,往后都是一家人,你又同我客氣什么?”楊氏截了她的話,語調慢慢道:“既是趕巧,不若趁此讓繡娘量個尺寸,做身羊絨小襖如何?”
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何況眼前之人是南祁王生母,王府太妃,她又怎敢推辭?
半推半就,便已至金縷閣。
沈家人是金縷閣的老客人,只是主子親至倒還是頭回,掌柜的忙騰出上好的休憩間,茶水瓜果一應具備,又呈上時興的面料以供挑選。
楊氏的動作很慢,笑意中又透著幾分疏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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