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剛過六禮中的第四禮,也就是納征,眼下前廳正堆滿了綁著大紅綢緞的聘禮,不算中規(guī)中矩的小匣子,單是那尺寸最大的紅木箱子便排至院落中央。
這聘禮規(guī)格,已然是參照頤朝各王的最高規(guī)格來辦。
虞錦甚是滿意,那些因前幾日名不副實的傳聞惹出的躁意都轟然消散。
她繞著一抬大箱子走了兩圈,嘴角的笑意壓都壓不住,一時得意忘形,忘了前因后果,嘴快道:“父親怎如此輕易就應(yīng)了?還有好些人家沒過眼呢。”
“……”
虞廣江略略一窒,道:“你都坦明要給人守寡,還要為父如何拿喬?”
話音落地,虞時也目光不善地看看過來:“什么守寡?”
虞錦嘴角微僵,忙囫圇扯開話題:“欽天監(jiān)還沒擇好阿兄與永安郡主的婚日?”
不知怎么,虞時也聞言神色懨懨地撇過臉去,也忘了追問守寡二字從何而來。
虞錦趁機捎上庚帖回屋,若是讓虞時也知曉她在殊雲(yún)閣說的那些話,不知又要如何炸毛。
窗牖前,虞錦捧著臉落座于窗牖旁,面前的那張庚帖是沈老太君遣人送來的。
兩家已互換了庚帖,這張自然是沈卻的,帖上寫有姓名、生辰八字、籍貫等,很是詳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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