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即闔上嘴,稍稍往后仰了仰,
沈卻似未曾察覺,神色如常又不動聲色地靠過去了些,用拇指指腹去蹭她的唇,“還疼?”
虞錦撥浪鼓似的搖頭。
他沒理會她的回應,兀自說:“都紅了。”
虞錦背抵男人的雙膝,眼看沈卻靠過來,她呼吸停滯,十分明白他的目的。
可她也不過是緊張地不動罷了,好似也沒什么強烈的要推開他的念頭。
待到男人涼薄的唇抿住她的下唇,虞錦才驀然攥緊他的衣袍。
適才淋了雨,他并未將自己的衣袍褪下,虞錦這么一抓便是滿手的雨水,一時沒抓穩(wěn),還滑落了兩下,沈卻索性把自己的手伸過去讓她攥。
他貼著唇吮得很輕,似是給小獸療傷一般,慢條斯理地去舔.舐她磕得紅腫的唇瓣。
一下、一下的那種,分離之際還要垂目看她一眼,這比深入沉浸的親吻還要撩人心弦。
虞錦垂著眼,纖長濃密的睫毛顫得根根分明,任他在唇間碾磨,只是指尖無意在男人手背上劃了一道痕。
不得不說,一回生二回熟,這種出格的事情做多了,虞錦倒也說不上驚慌,畢竟驚慌的時候已經(jīng)過去了。
且,她并不害怕沈卻,不怕他逾矩的親近,也從未擔心過此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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