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卻應得極淡,但身子卻配合地往前傾了些。
那銀棒冰涼,觸及肌膚的一瞬沈卻微微掀了掀眼眸,他目光筆直平穩(wěn)地落在虞錦臉頰細細的小絨毛上。
其實眼下虞錦與前些日子在王府時還是略有不同,許是虞廣江和虞時也平安歸來,她看著要更驕矜些,到底父兄給的底氣是與旁人不同。
就聽虞錦嘟嘟囔囔道:
“凝血藥有些疼,王爺忍一下?!?br>
“疼么,可是我下手重了?”
“這藥應當是這么用的吧?我這力道可還好?”
其間沈卻簡短應和兩句,車廂上仿佛只有他二人一般。
“噹”地一聲,有茶盞重重落桌。
虞時也默不作聲地盯著虞錦的后腦勺,虞錦雙手微頓,緩緩回身,正對上自家兄長那頗為不悅的眼神。
她立即闔上藥匣,端端坐穩(wěn),恍若無事發(fā)生一般。
一夜暴雨將本就不甚平坦的泥路浸得坑坑洼洼,京郊至京原一個時辰左右的路程,愣是行了將兩個時辰才進城門。
可沈卻到底是沒與他兄妹二人一道前往歲安坊。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