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元鈺清最初所料,虞廣江是個重情義之人。
然,正步入廊下,恰逢白管家端著藥碗踏出房門。
虞廣江微頓,道:“王爺他——”
白管家嘆氣道:“王爺他傷勢加重,眼下發(fā)了高熱,用過藥后便睡下了,虞大人可有要事?”
聞言,虞廣江粗眉輕蹙,那臭小子不是信誓旦旦說那傷口并不深?
他遲疑道:“怎會傷勢加重?”
“大人有所不知,王爺軍務繁重,又愛親力親為,就連教導虞姑娘練箭一事,都不肯交與旁人……唉,加之前些日子過于操勞,身子本就疲憊,不過王爺平素里身子十分健朗,只那一劍將多年未發(fā)的風寒給引了出來,您瞧這……太不巧了?!?br>
虞廣江遲緩地點了下頭,頗為尷尬地咳嗽一聲,“既如此,那老夫改日再來。”
白管家彎了彎眼尾,“欸,大人歇兩日再來。虞大人還未領略過垚南的風土人情吧?不若老奴遣個伶俐的小廝給大人領路如何?”
虞廣江客套應下,只是一邊走一邊心想:嘖,南祁王竟還教阿錦練箭……不對,她在府中連幾步路都不肯多走,平日頂多繡幾朵中看不中用的花樣,何時都肯練箭了?
送走虞廣江后,白管家笑容陡然一斂,撫著心口,腳步匆匆道:“去命人再找一找那對玉如意擱哪了,分明就收在庫房,如何會找不到?還有,再核對核對那禮單,愣著作甚都給我趕緊的!”
如此一來,楚瀾很快便得知了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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