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時也見她如此,氣不打一處來,屈指在她腦門敲了下,道:“你吃了熊心豹子膽,沈卻你都敢招惹算計?你知不知道他是誰?垚南四周都是荒山,他要真不搭理你,你打算拿你自己去喂狼?而且你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家,平白與男子同住,虞錦,你腦子呢!這要是傳出去,你還怎——”
話到一半,虞錦忽然嗚嗚哽咽起來。
虞時也驀然一怔,將后頭的話收了回去,臉色也緩和下來,半響道:“又沒兇你,哭什么。”
口吻也顯而易見地緩和下來。
他伸手去擦小姑娘臉上的淚,手勁還有些重,蹭得虞錦臉頰紅了一片。
“你還沒兇我,我要告訴父親……”虞錦淚珠子吧嗒吧嗒往下掉,哭得愈發(fā)兇。
“……”
“他們都說、說你和父親回不來了,蔣淑月她逼我嫁給上京承安伯府的嫡次子作繼室,我不依,她便軟禁我,以禁食逼迫我聽話,最、最后還藥暈了我……”
虞錦愈說愈委屈,一番話斷斷續(xù)續(xù),簡直跟拿刀戳人心窩子似的。
虞時也喉間干澀泛苦,這些他都聽虞家的老奴說過,但再從虞錦嘴里聽一回,不由攥緊拳頭,只想刮了蔣淑月。
虞錦繼續(xù)哭訴道:“逃跑路上砸傷了腦袋,你都不知道,流了好多好多好多血,若非南祁王救我,你和父親就得去承安伯府抬我的靈牌了!”
虞時也微頓,“傷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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