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瀾給了個“這不是鬧矛盾是甚”的眼神。
虞錦輕輕一頓……她有嗎?
仔細(xì)一想,還真有。
虞錦頓時面色多變,其實這事說來也不怪她,還不是那盒消腫的膏藥惹得禍?虞錦自以為演技了得,尤其擅長裝體面,那夜之事本該就此揭過,若非是他莫名遞上一盒……
偏偏事后還只字未提!
這不免讓虞錦的心思揣摩出個山谷十八彎,只覺自己與南祁王之間那在她十分努力之下本日漸牢固的兄妹情正在隱隱分崩離析。
虞錦不得不承認(rèn),沈卻待她,實在過于熨貼,比虞時也還像個正經(jīng)兄長……
但話說回來,哪個正經(jīng)兄長會在妹妹入睡時偷親她?!
且還用那般誘人的口吻喊她阿錦……
“阿錦、阿錦!”楚瀾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你想什么呢?日頭正盛,咱們用完午膳再練吧。”
虞錦回過神,點點頭往營帳的方向走,但小腹忽然一疼,她皺皺眉,與楚瀾耳語兩句,便往溷藩的方向去。
因頤朝對女子少以拘束,故而軍營并非盡是男子,因此也建有女子專用的溷藩。
更衣后,虞錦凈了手,原路返回的途中,路過一處陰涼的棚子,棚里放了一大桶酸梅湯,是給將士小憩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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