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實則細看之下,唇珠還是有些腫。
沈卻以余光微覷,見她今日如此安分,就連坐姿也比以往端正許多,不由抿茶道:“昨夜——”
“昨夜我早早歇息,聽聞落雁說阿兄曾找過我,可是有事?”虞錦眨眨眼,臉不紅心不跳,面色不改。
四目相對,沈卻心下一嘆,拉了拉她的小臂,“沒什么,坐過來點,貼到角落去做什么?”
“喔?!庇蒎\被迫拉近了些許距離。
之后一路,沈卻沒再多言,而是握起一卷兵書,垂目閱之。虞錦低頭去看繡鞋上兩朵精致的牡丹花,心里竟隱隱期待起他方才未說完的話,不由稍感懊悔。
嘆氣之間,馬車便停至營地外。
一早便有軍務要呈,玖拾光整理下屬候在瞭望臺下,見南祁王下馬車,疾步迎了上來。虞錦見狀,也很識趣地落后了幾步。
廖蒙是重將,主管垚南輜重一事,垚南各軍糧馬皆由他分配運送,但能讓廖蒙親自來尋沈卻,無非是糧又出了問題。
一紙奏報呈上,廖蒙道:“倉州今年秋收很不理想,刺史把糧價又往上抬了抬,眼下這糧價已是正常價的七倍不止,咱們便是有這個財力,可倉州卻只能提供往年一半的量。王爺,秋后冬至,正是屯糧的時日,您看這……”
沈卻蹙眉:“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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