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姐姐別這么生氣了,不如聽如荷一言。”
“三姐姐肚子里的孩子應是還在吧?”
溫如媚累了,端起茶飲下,聽她這么說,沒有說在,卻也沒有出言反駁。
溫如荷便接著說道:“北銘公子和三姐姐那么多年的情誼,哪是說沒就沒的,只不過一時還在氣頭上罷了?!?br>
“如今,三姐姐便是打了這個孩子,再嫁去別家,哪怕是明媒正娶,卻也不會再有像北銘家這樣好的世家了。”
“三姐姐何不暫時隱忍呢?到了北銘家,只要姐姐早日生下兒子定是可以母憑子貴的,成為當家主母是遲早的事。”
見溫如媚開始思考,溫如荷加大火力道。
“三姐姐到底是家主的嫡女,又有在著青冀學院的兄長、入四方城宗門的妹妹,北銘家再怎么也不敢真的對姐姐不好?!?br>
“還有溫楚辭。如今她變化如此之大,有族老們撐腰,還攀上了國師大人。伯父一個人,怕是難以難以抗爭。唯有爭取到北銘家的力量,才能將她重新踩在腳下、碎尸萬段?!?br>
聽到這話,溫如媚的火又冒了起來,狠狠瞪了一眼溫如荷。
“賤人,你還敢說!若是你當初直接打死了溫楚辭,哪還有后邊這么多事!”
語氣雖沖,她卻沒再動手打溫如荷。
畢竟溫如荷的每一個字,都說到了她的心坎上嗎,簡直是掐準了溫如媚虛榮又不愿承擔沉沒成本的心理。
半響,溫如媚站起身,整理了一下子衣裙發(fā)飾,“隨我去前廳見客?!?br>
看著她昂首提胸走出去的背影,溫如荷扯開嘴角,即使疼的鉆心,卻笑得張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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