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底了,整個公司確實都很忙,包括他。
顧慕臻丟開手機,去陽臺取自己的衣服,取進來后又用溫柔臥室里的掛燙機燙著,燙好,放在床上冷卻,他進浴室去洗漱,然后出來一件一件地穿著衣服。
衣服穿好,又是冷持矜貴的商場精英,哪里有一點昨晚在床上狂亂的模樣。
他拿起手機,轉(zhuǎn)身看了一眼溫柔的床。
床上的臟物,以及地上的臟物,全不見了。
昨晚被他放在床頭柜上的東西,也不在床頭柜上了,可能都被溫柔給收拾走了。
顧慕臻想到她在收拾著這些東西時,紅著臉,咬著唇,一副羞的無地自容的樣,喉嚨里逸出低低的笑聲。
他的溫柔,過了三年,哪怕變成了商業(yè)女強人,可說到底,到了他懷里,也依舊還是那只小白兔。
顧慕臻笑著轉(zhuǎn)身,出門,下樓,開車去了公司。
進了辦公室,還沒來得及打電話訂份快餐,就有不同的電話打了進來,然后就是不同的人來敲他辦公室的門,之后就是無止無境的忙碌。
下午三點鐘的時候,才抽空吃了飯,剛擱下筷子,鄒嚴(yán)寒就進來了。
顧慕臻瞥他一眼,掏了面巾紙擦嘴,又喝了一口茶水,然后摸出煙和打火機,歪在沙發(fā)里抽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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