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竹衣窘迫一下,道:“竹衣的父母不日便要上京,興許……是快了……”這話說的,她都心虛,仿佛火燒了眉毛似的。
可除了心虛,她心底還有點(diǎn)酸酸甜甜的滋味,像是吃了顆梅子。
太皇太后瞇了瞇眼,道:“確實(shí),哀家也聽聞那寧江濤的任期到了,原本還不知道他接下來要調(diào)往何處,原是要回京了?!?br>
寧竹衣點(diǎn)頭:“是呀,是呀?!?br>
太皇太后笑容愈發(fā)明朗。她笑說:“哀家都這把年紀(jì)了,也就盼著兒孫再多些。寧家丫頭,等你過門了,可要爭(zhēng)氣??!”
寧竹衣窘迫道:“這事兒,眼下談,還有些早呢……”
一旁的老嬤嬤也笑著提醒道:“娘娘,寧家姑娘還沒嫁呢,說這些到底是不好?!北黄蛷倪@般提醒了,太皇太后才恍然大悟,笑呵呵說:“瞧哀家,老糊涂了,亂說話。寧丫頭不必放在心上?!?br>
趁著眼下太皇太后心情好,李賀辰咳了咳,恭敬道:“太皇太后娘娘,竹衣最近有些心事。阿辰一直想為她幫忙,卻沒什么門路。”
寧竹衣聽了,連忙道:“我沒什么心事,世子多慮了?!?br>
李賀辰掃她一眼:“你心事重不重,我能看不出來?”
寧竹衣露出愁色。
見他們?nèi)绱?,太皇太后詫異道:“這是什么事,能讓豫王世子為難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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