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寧竹衣煩悶地說:“我不知道。”
湯錦蘭慵懶一笑,道:“會答‘不知道’,而非‘無意’,說明寧大小姐的心中,還是有那么點意思的呢。”
寧竹衣皺眉說:“我真不知道。我從小就沒喜歡過人,你要問我這些事兒,我自然不知道怎么答。”頓一頓,她抬頭盯向湯錦蘭,說:“反倒是你,你對世子,是個什么意思?”
湯錦蘭妙目一轉(zhuǎn),道:“當(dāng)然是愛慕世子,所以想要嫁給他為妻了?!?br>
寧竹衣的目光一凜。
湯錦蘭這話,也不怕噎著自己!
“世子說了,他壓根兒不記得你?!睂幹褚轮卑椎溃骸澳阋藿o一個連你是誰都不記得的人,這不是在作踐自己嗎?”
湯錦蘭慢悠悠道:“無妨。他不記得我,我照舊可以慢慢捂化他。他那樣好,我多受些苦,不是應(yīng)當(dāng)?shù)模俊?br>
寧竹衣的牙關(guān)一咬,心底暗暗道:她未免也太過自信了!
“他怎么好了?”寧竹衣問,“世子從來不給人好臉色,與人說話的模樣也兇,我可不覺得他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
湯錦蘭輕笑一聲,道:“寧大小姐可真是說笑了。京城上下,誰敢這樣說世子呢?須知道豫王府世子身份高貴,容貌出眾,又不沾女色,還勤奮上進(jìn)。王公子弟這般多,大伙兒都是終日里打牌斗雞,獨(dú)獨(dú)他,尚在軍營中做個將軍。這樣好的男子,如何不惹人喜歡?”
寧竹衣愣住了,頗有些說不出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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