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李燕婉輕輕一怔:“怎么這樣問呢?”
寧竹衣別扭地說:“世子在床休息,我先前去探望,就瞧見湯女官在世子的床邊侍奉湯藥,言談之間,似乎很熟悉?!?br>
李燕婉聽了,心下立刻明鏡似的清爽了。
她笑了起來,道:“竹衣妹妹,你便放心吧,他們不熟。我這個做姐姐的,可從來沒從阿辰口里聽到過湯女官的姓名。”
頓一頓,李燕婉道:“要我說呀,你若是看到湯女官要去侍奉湯藥,大可以讓她直接出去,阿辰定會贊許的。他可不喜歡有不認(rèn)識的人在床邊閑逛。”
這番安慰,讓寧竹衣稍稍定下了神。
她又在李燕婉這里喝了會兒茶,這才出了她的屋子。夏日炎炎,樹里頭藏著的蟬叫得人心浮氣躁。她聽著一陣陣的蟬鳴,眼前又浮現(xiàn)出了湯錦蘭那嬌艷又優(yōu)雅的笑意。
李賀辰從來對女人沒有興趣,院子里連個丫鬟都沒有。這還是她第一次見到有別姓的女子,與李賀辰走得這樣近。
也許是天熱了,她愈覺得煩躁不堪。
屋子里添了冰,但熱意還是重。她懶洋洋躺在竹榻上,煩惱地翻來翻去。山楂在一旁打著扇子,說:“小姐是不是太熱了?今晚還有宴會,要是小姐不舒服,不如請王妃娘娘代為告假吧?”
寧竹衣皺眉,拿手?jǐn)Q了擰眉心,說:“我也不是熱,就是心里煩?!?br>
只要一想到湯錦蘭,她就很不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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