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次我們在給你打電話的時候,你的原話是‘看來那些東西確實和你有關(guān)呢’,這難道不是你早就知道那些東西的來歷嗎?”
“因為后來高瀨說,那是八年前的東西。而八年前的案子,和我的調(diào)查相關(guān)的,就只有那一起……”
“……”
“還有其他問題嗎?沒有的話我可要回去了,那邊還有不少稿子等著發(fā)……”宍戶理一站在原地晃了晃,準(zhǔn)備轉(zhuǎn)身離開了。
“f?!绷杵酵鲁鲆粋€單字,“高瀨文人所要執(zhí)行的‘f’,是什么?”
“啊……”宍戶理一的上半身在空中花了一個弧,轉(zhuǎn)過頭來,表情似笑非笑地說道,“f,是什么呢……”
……
“就這么放他走了嗎?”等候在街邊咖啡店里的中堂系看了走進(jìn)來的凌平一眼,低頭問道。
“他比想象中更難對付?!绷杵桨咽謴目诖心贸觯掷镂罩恢н€在工作的錄音筆,“錄音錄像,以及旁邊偷拍的其他記者,只要我有一點點舉動……不,甚至我只是站在那里不動,都有可能被他們借題發(fā)揮大書特書。”
“我自己倒是并不在乎這些,但萬一他借此將矛頭對準(zhǔn)研究所,對準(zhǔn)我們的解剖結(jié)果,恐怕會對高瀨文人的案子不利?!?br>
“真是個陰險的混蛋……”中堂系狠狠地敲了一下桌子,“這種霉體……為什么他們不能去死呢……”
“不過,這次交談也不是一無所獲,至少……”凌平伸手摸了摸口袋里的眼鏡,扭頭望向咖啡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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