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珍不會死吧?!八P(guān)心的問道,暫且放下他給她換衣這一茬。
“不會,只是失血過多,你先喝藥吧?!彼麑幎诉^來。
看著熱騰騰的湯藥,阮璃很是頭痛,然而賀蘭陵堅持,她只能喝下。
然后,她的身體就被燙出了淡粉色,像是剛剝出來的鮮貝肉。
賀蘭陵看見她如此反應(yīng),又想到她當(dāng)初掉進溫池后皮膚也是這般,不由問道:“你好像很怕熱?”
阮璃一邊吃著蜜餞壓口中的苦味,一邊回道:“是啊,早就和你說過的呀?!?br>
是的,她的確是說過,可是,明明不管是當(dāng)時的溫池還是剛才的湯藥,都是人能承受的正常溫度,她為什么就不一樣。
“你怎么會去洞里的?宋春秋是被什么人撕碎的?”他將蜜餞拿走,不讓她多吃,否則藥效就不大了。
她便把和江月兒在一起的事告訴他了:“至于宋春秋,我也不清楚,他把我掐暈過去了?!?br>
現(xiàn)在這種情況,她只能裝糊涂。
“那你有沒有見到其他什么人或者法器?!彼^續(xù)問著。
“有有有?!彼Σ坏狞c頭:“我見到我爹的法器寒九州了,一開始我被宋春秋追的時候,就是寒九州替我擋住的?!?br>
賀蘭陵見她對他沒有任何隱瞞,心便又向她這邊偏了幾分,只是他自己還沒意識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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