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準備轉(zhuǎn)過身去的時候,睡著的阮璃卻無意識的抱住了他,腿也不老實的搭在他的腿上,猶如一只睡的憨甜的小獸。
那一瞬間,他腦海又是一陣空白,差點就要和那晚一樣,他極力的控制著自己,忍耐著,堅持著。
好一會兒后他發(fā)現(xiàn)自己并沒有和上次一般萎靡,現(xiàn)在的他依舊穩(wěn)穩(wěn)當當?shù)?,心里不由一陣悸動?br>
然而還沒等他振奮多久多久,抱著他的她突然伸手推了一下他那處,嘴里還嘟囔著:“什么東西啊,硌著我手了?!?br>
于是,他又沒了。
當他緊繃的身體放松下來之后,他突然意識到,在她睡著的時候,他是正常的。
可只要她醒著或者發(fā)出什么聲音,他就過不去那道坎。
為了證明這一點,他又緩緩的靠近,像只想要被主人撫摸的幼貓崽崽,一點一點的試探主人對他的容忍度。
第二天一早阮璃醒來的時候,覺得有些累,手也有些酸,感覺沒有睡好。
賀蘭陵已經(jīng)不在身邊,但帳中有一股奇怪的味道,似麝似花,也說不出是什么。
她細細的嗅了嗅,發(fā)現(xiàn)這味道被子上有一些,她的衣衫上有一些,手上也有,而且味道還有些重,但是又看不到什么痕跡,就像是沾染了什么后又被人清洗掉了。
地上的衣物已經(jīng)被拾起放在了椅子上,窗戶是開著的,清晨的風徐徐吹了進來,將房中的氣味一點點吹散。
她記得昨天晚上是關了窗的啊,難道是賀蘭陵又打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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