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你大伯打電話了,晚上你大伯他們會(huì)再過來商量商量,會(huì)想個(gè)穩(wěn)妥的辦法的。”
王韻輕輕將陳曼婷攬?jiān)趹牙?,語聲悠悠的道。
“大伯?你還想指望他們?村里人都說,大伯一家是雁過也要拔毛的人!我看這件事情,他已經(jīng)得了好處,否則會(huì)一直勸你把櫻桃園賣給那些人嗎?”
陳曼婷從母親懷里一下掙脫,抗聲道。
“小孩子家,胡說什么?”
王韻臉上浮出一絲怒色。
“不是嘛?我們的采摘園,一年采摘櫻桃加上出售飲料小食品,收入不低于十萬塊,可他們卻要按照每棵櫻桃樹120塊,總價(jià)5萬多收購!這擺明就是欺負(fù)人嘛……嗚嗚……大伯他們一家能不明白這點(diǎn)?三天兩頭的過來‘說和’,哪一次站在我們這邊了?他們一家,就沒一個(gè)好東西!”
陳曼婷一邊哭,一邊大聲道。
“你……”王韻一把將陳曼婷拉過來,掄起巴掌在她的屁股上狠揍,“你個(gè)死丫頭,說話能不能過過腦子?他是你爸的親哥,你的親大伯,你就這話要是讓別人聽見了,會(huì)怎么說你?知道嗎?”
陳曼婷咬著牙,眼里噙著淚,不言不動(dòng)的任由母親教訓(xùn)。
王韻打了女兒幾下,自己也掉下淚來,轉(zhuǎn)身將女兒摟住,聲音哽咽道,“曼婷,你還小,很多事情都還不明白……我們孤女寡母的,遇事總要有些依傍,你大伯他們雖然不好,但終歸是至親……”
陳曼婷肩膀一甩,將母親掙脫,自己向著廚房走去,“他們晚上要過來吃飯,我去洗菜?!?br>
王韻在女兒背后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么,但終歸是什么也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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