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祖孫二人策馬并肩而行。
“敬業(yè)?!?br>
“嗯!”
“可還記得那年你把老夫的甲衣丟進水池里被痛責一頓?”
“忘記了?!崩罹礃I(yè)抬頭,沒心沒肺的笑。
從小到大他挨過的打不少,基本上都是李勣下手。
“那可還記得當年你調皮上樹掉下來,躺了好幾日?”
“那事……記得,阿翁你打了我一頓,說是以后不許爬樹,可過幾日我又爬了……最后你把那棵樹給砍了?!?br>
李勣失笑道:“你小時候就是這般頑皮……老夫越說不許做什么,你就越去做什么?!?br>
“阿翁你不懂我的樂子,你整日就悶著,不是算計這個,就是算計那個,我早就說過要少算計你不聽,都滿頭白發(fā)了……孫先生說過,頭發(fā)白太早多半是腎虛……”
李勣的臉黑了。
祖孫二人回到了家中,李堯見李敬業(yè)無事,不禁狂喜,“阿郎,晚上弄些好酒菜為小郎君賀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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