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離嫣看了她一眼,望著底下同樣心存懷疑的村民淡淡說道:“地窖里應(yīng)該只有一部分家畜,另外一部分自然在栽贓陷害的人家里?!闭f這話的時候,她特意看了明曉華一眼,明曉華身形往后一縮,眾人循著鐘離嫣的眼神投到明曉華身上,頓時露出懷疑的神色,鐘離嫣勾唇一笑,手中的綠色藤蔓倏地一下子竄出來,嚇了注意她的村民一跳,他們轉(zhuǎn)頭才發(fā)現(xiàn),明山根和他的小舅子三個大漢正偷偷往門口跑,幸好鐘離嫣的藤蔓絆住了他們,摔了個四腳朝天。
這下那些只是存著懷疑的村民哪還有什么不明白的意思,這明山根一家顯然是心虛,想要去毀尸滅跡。
被人當(dāng)傻子愚弄的眾人,頓時火冒三丈,也不用別人開口,幾個壯實(shí)的漢子立馬上前用繩索直接把三人綁了,又是帶著一伙人沖進(jìn)明山根家里,果然發(fā)現(xiàn)了飯桌上吃了一大半的雞鴨,還有豬圈里的幾只羊,廚房待宰的鵝。村民還有什么不懂的,又是氣憤惱怒,又是愧疚尷尬的。
鐘離嫣才懶得管那些跑出去的拿隔壁撒氣的村民,看明七一只手臂有些皮開肉綻的,讓鐘小牧去打了水拿了干凈的毛巾,她搗碎了一些草藥澆上靈泉水,打算給他擦拭一下再敷點(diǎn)藥。
很快把明山根一家收拾了的村民,烏央央地一伙又上了門,這一回他們可沒有之前那樣討債似的那么囂張,低著頭塌著腰,伏低做小,自然是給鐘離嫣一家賠禮道歉,還直接把一家人連帶著李氏,明曉華也捆綁了上門。
鐘離嫣絲毫沒有給對方好臉色,要是她沒有早點(diǎn)回來,明七和鐘小牧兩個小孩會被這伙人欺負(fù)成什么樣,她完全不知道。
剛剛叫囂的眾人一時之間有些尷尬,又是低頭哈腰的賠禮道歉。鐘離嫣面如冷霜,絲毫沒有把他們的道歉當(dāng)一回事。
“哎,我們也是被他們一家人騙了,也是受害者,又不是故意這樣做的,更何況平常你幾乎不露面,舉止奇奇怪怪的,我們懷疑上你們也是情有可原,你這是什么意思?要我們干什么直接說就是了?!泵骶昕寸婋x嫣坐著給明七敷草藥,連起身都不起身,看都不看大家一眼,沖淡了幾分愧疚,咬唇不滿道。
明堂瞪了明娟一眼,她還敢攪和。
鐘離嫣動作停頓一下,站起身來,拍了拍手,雙手抱胸,指著被扯爛的葡萄藤架皮笑肉不笑說道:“既然你這樣說,那我就敞開天窗說亮話,剛剛我給你們算了一筆賬,現(xiàn)在總該我來算一筆賬,我也不計較你們把我家大門還有院子糟蹋的修繕費(fèi)用,就單單這葡萄藤架,你打聽打聽,一串葡萄在長風(fēng)酒樓要賣多少銀錢?”
明娟也不過是有些發(fā)小姐脾氣,不耐抱怨,聽見鐘離嫣說這話,臉色頓時不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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