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求你,讓我也有機會保護胡清一次,她是我的姐妹,是我的朋友,我不想你們這樣血淋淋的扒開她的傷口?!?br>
“你被欺負,你可以跟我說?!标戠窭渎暤溃瑓s也沒有動搖的意思。
宋溫言快要心肌梗塞了,這個男人的脾氣,她應該最熟悉了,其實真的很難說動他。
但她想要試試。
“你那么忙,我怎么可能事事找你?!彼螠匮晕暮?,“阿珩,就當我求求你了?!?br>
“事情查清楚,對誰都好,言言,我嚴重懷疑你那個朋友在跟你用苦肉計?!标戠窭渎暤?,“這些年,你跟著陸肆,似乎脾氣也變得奇怪了,你以前不是這么軸的?!?br>
“!”
宋溫言一下子就墜入萬丈深淵,這話說的。
她怎么接。
都已經(jīng)提到了陸肆,宋溫言哪里還敢再說什么。
“不會的?!彼螠匮該u搖頭,“既然你執(zhí)意這樣,我也不好再勸了,我去陪她。”
“嗯,我讓人送你?!?br>
陸珩還是有些心軟的,畢竟從小到大的相處,他給了宋溫言很多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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