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樂揚艱難地抬起手摸了摸他的頭發(fā),那么濕,被汗水浸透了。
他究竟是帶著怎樣的心情一路跑來尋找自己的?
這一刻林樂揚愧疚極了,他明明那么喜歡李川,怎么能讓他這么難過。
于是他給了承諾,給了讓步,“……我就在這里哪里都不去?!?br>
半晌,李川抬起頭,濕潤的如同動物幼崽一般漆黑的瞳望著他。
“我也在這里,哪里都不去?!?br>
林樂揚身上有清淡的沐浴液的香。
李川一直擁著他,兩個人只能跟連體嬰一樣走進房間。
他一刻都不松開他。
“你洗澡了?”少年說話時鼻音很重,像受了委屈——也的確受了委屈。
林樂揚點點頭,不知該怎么解釋這一行為。
總不能說他記起自己上一次割腕前也洗澡了,也坐在床上好一會兒,所以照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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