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生病了嗎？”
很恐懼，但張楓還是強壓著逃跑的沖動，出聲詢問，“我是醫(yī)生，中醫(yī)，可以幫你治療。”
紅眼，可能是眼疾。
小女孩明顯一愣，盯著張楓，邁開了腳步，一步、又一步，一點聲音都沒有，動作輕盈，像是在飄。
隨著她的靠近，張楓再次感覺到了寒意，越來越冷，仿佛走進(jìn)了洞穴，越深入，越寒冷。
“別人都怕我，你不怕嗎？”
小女孩一邊走，一邊問。
怕，當(dāng)然怕！
張楓想要喊出來，強大的意志力阻止他這么做，反倒嘴角一揚，露出了笑容。
“你是人，我看得出來，所以你的眼睛，是病，對嗎？”聲音越發(fā)的柔和起來。
“……”
小女孩停下了腳步，腦袋稍稍歪到一旁，跟普通的小女孩露出疑惑表情，一樣的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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