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瞬間打亂了這一絲寧靜。
我低著頭將手里猶豫不決的方糖,一顆又一顆丟入了自己的杯子里,眼睛的余光則悄悄的望著老嚴那里。
“我…可是我已經(jīng)退休了,你還叫我去辦什么案子?!?br>
老嚴眉頭緊鎖手中的電話發(fā)出嗡嗡的聲音,盡管我聽不清詳細的內(nèi)容,但是也猜測到了八九不離十。
過了一小陣,他將手機漸漸的放下。
兩個人相對沉默了一會,隨著時間的漸漸推移他終于忍不住,開口打破了這僵局。
“我那里還有一些積蓄,加上半個月前上面發(fā)給你的補償款,還夠維持一段化療的時間?!?br>
“其實我覺得,你的病情還不算太…”
他剛想接著開口,隨即被我面帶微笑用手止住了話語。
兩個人坐在咖啡廳對面再次沉默無話。
“像我tm這樣在社會最底層的渣子,早已經(jīng)失去了拯救的價值,活著又有什么意義?!?br>
我輕聲婉拒了他的好意,腦子里卻回想起當初那名女醫(yī)生所說過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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