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隱約插在腰間的老式剎殼槍,絕對不會讓我占到便宜。
與其魚死網(wǎng)破,倒不如先讓自己靜下心來,找到活路才是真正的辦法。
我用眼睛里的余光打探著他的臉,干干巴巴的緊湊的褶皺在一起,哪里像是一個三四十歲的中年人,分明是一個年近花甲的老頭子。
可看他頭頂?shù)暮诎l(fā)根根豎立,透發(fā)著蒼勁有力的活力與朝氣,心中不由覺得有些好氣。
他像是觀察到了我的眼神,不經(jīng)意間轉過頭來面對著我,剛想開口卻又似乎欲言又止。
我生怕露出馬腳,隨即冷哼一聲,將早已繃直幾乎僵硬的雙腿漸漸屈膝在黑暗中。
倚靠著身后的懸崖石壁,來自右小腿上的舊傷再次發(fā)作。
鮮血順著腳踝流淌在樹干上,已然透發(fā)出黑紅色,這是即將化膿的預兆。
再不處理傷口,恐怕連這條腿都要不得了。
咬著牙,一點點撕開右腿早已經(jīng)破碎的殘布,殷紅的傷口向外翻卷著,透發(fā)出一股刺鼻的氣味。
我知道,這是當初那些浸泡在標本瓶子里的小鬼子們“杰作”,帶有腐蝕性的液體一旦侵入傷口,鐵定會感染加重。
“你受傷了,怎么不早說。”
一旁情緒逐漸有些緩和的“吳老狗”,瞇著眼睛打探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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