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聲音,特別甜美。
甜美到,幾乎讓我一個堂堂七尺男兒,不敢正眼瞧她。
心中,卻猶如小鹿般亂撞。
“咳咳,是不是犯花癡了?!?br>
老嚴的聲音,瞬間將我從美夢中驚醒。
黑暗里。
打火機的光亮,像是唯一的燈塔,安慰著,我們兩人無處安放的靈魂。
“你有幾分把握?!?br>
我抬頭望向老嚴,礦車的速度愈演愈慢,似乎已經(jīng)到達了所謂的終點。
等待我們的,也必將會是未知的一切。
他沒有回頭,只是伸出手來,晃了晃手上的羊皮地圖。
我清楚的看見,這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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