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公,我又不是指責圣皇。
只是說圣皇周圍那些奸佞之輩!
此言有何不對?
平定胡蒙的又不是他們,一天卻在圣皇面前邀功。
如今還有人敢意欲謀逆,反而要將謀逆之罪扣在張公的頭上。
他們才是太過放肆!”
還想繼續(xù)說,但看到張賁面沉似水,玄霜還是怯了幾分。
除卻戰(zhàn)場之上,她平日里從未見過張公有如此神情。
終于不再多說,拿著書信轉身離去了。
張賁看著玄霜的背影,神色這才緩和了幾分。
卻不由嘆了口氣。
剛剛玄霜那番話,他如何能聽不懂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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