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魏伯光正在城主府觀戲臺前看戲,日子過得優(yōu)哉游哉。突然,大管家朝他跑了過來,湊近他說了一番話。
聽了大管家的話,魏伯光臉色一變,“你說什么?此話當(dāng)真?”
那大管家一臉篤定地點了點頭,而后朝魏伯光寢房的方向望去一眼。
魏伯光哪里還有心思聽?wèi)颍麖纳硐录t檀木椅上起了身,朝戲臺子上的伶人們擺了擺手,跟著大管家朝自己的寢房急急而去。
此時魏伯光的房內(nèi),肖大軍端著一只青花瓷茶盞,細(xì)細(xì)品著那茶盞中的淡綠色茶湯,見魏伯光走了進(jìn)來,肖大將軍放下了手中的茶盞,起了身。
魏伯光朝他跑了過去,一抖長袍后朝他行了個禮:“見過肖大將軍!”
“魏大人免禮,請坐吧!”肖大將軍指了指自己對面的椅子,仿佛自己才是這屋子的主人。
“是,肖大將軍?!蔽翰鈶?yīng)了一句,走到那把椅子前坐了下來。
見他落座,肖大將軍又重新坐了下來,隨后望向了魏伯光。
“魏大人可知白駒城發(fā)生了什么?”肖大將軍也不拐彎抹角,直入了主題。
“什,什么?”聽到這話,魏伯光一驚,差點從椅子上摔了下來。
看他這副臉色,肖大將軍猜測他興許是知道此事的,于是大將軍從椅子上起了身,緩緩踱步至魏伯光的跟前,冷冷地看著他。
魏伯光更覺得心虛了,哭笑不得地回望著肖大將軍,“大將軍,你,你這是何意?”
“魏伯光,你好大的膽子,你既然知道冷王殿下行此大逆不道之事居然瞞住朝廷拒不上報,你頸上這腦袋是不想要了嗎?”肖大將軍突然沉下臉,面色黑得怕人。
聽聞此言,魏伯光是徹底癱在了地上。每個人似是都捏著他的小辮子,他怎么做都有人不滿意,怎么做都是錯。
“大將軍,我,我……”若不是舍不得自己的如花美眷和一雙兒女,魏伯光想死的心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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