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進和城守府侍衛(wèi)們抓著那兩個醉漢走進了紅妝樓,老鴇甄媽媽見那兩個剛結(jié)了銀子的男子又返了回來,心中一陣歡喜,扭擺著腰肢朝他們跑了過去,這才發(fā)現(xiàn),那兩個醉漢的身后,站了一隊手持刀劍的侍衛(wèi)。
甄媽媽只求清靜賺錢,從未想過自己會與官衙扯上關(guān)系,見有侍衛(wèi)進入紅妝樓,她自是吃了一驚,半晌后方才回神,望向為首的肖進。
“等等,你……”甄媽媽一臉狐疑地望著肖進,眼前這人好生眼熟,又似從未見過。
被侍衛(wèi)們一番推搡,那兩個醉漢的酒也醒得差不多了,見甄媽媽定定地望著肖進,其中一人插了一句:“甄媽媽,這位老爺真不地道,給了我們銀子這會兒又想要回去了?!?br>
聽他這么一說,那甄媽媽算是反應了過來,兩個醉漢這是誤將眼前之人看做剛才那位金主了啊!雖說他和那人長得有幾分相似,可是這兩人分明一個年長,一個年輕,看起來二人更像是父子,她甄媽媽閱男無數(shù),是絕對不會看錯的。
“張老四,你是酒還沒有醒是嗎?眼前之人如此年輕,倒像是那位老爺?shù)墓?。對了,該不會是那位老爺發(fā)生了什么事人家兒子找上門來了吧?我就說嘛,你們跟人家瞎掰什么,搞得人家兒子找到我這紅妝樓來了?!闭鐙寢屇樕o張了起來。
肖進一直沒有開口,只靜靜聽著這幾人的對話,待那甄媽媽的話音落下,他方才走上前去,眸光里透出一道令人膽寒的冷光。
甄媽媽扭頭,朝身后紅妝樓內(nèi)打手們招了招手,然后望向肖進,“公,公子這是要做什么?我們沒敢誆騙那位老爺,真的,他體格健碩、內(nèi)力深厚,我這紅妝樓里所有的打手加起來也不是他和他那兩個手下的對手,又怎敢……”
不等她將話說完,肖進一抬手,抓住了她的領口,“既然你知道那位老爺是本公子的父親,那便隨本公子找個地方好好聊聊。”
“公子,不要,不要啊!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蹦抢哮d發(fā)出了殺豬般的嘶吼。
城守府侍衛(wèi)們對望了一眼,眼中皆是露出了無奈之色。肖進這哪里是夜巡莞城,這分明就是假公濟私嘛。
兩個侍衛(wèi)將那兩個醉漢一并押入了紅妝樓二樓的一個雅間,隨后退了出去,守在門外,雅間內(nèi)就剩下了肖進、甄媽媽和那兩個醉漢。
肖進從腰間摸出一錠黃金,哐當一聲扔到了桌上。那三人皆是愛財之人,看到這錠黃金,三人眼前一亮。
“不知公子想知道什么?”一個醉漢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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