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哼,你覺得你配得上這個稱呼嗎?有哪個父親會將自己的兒子陷于不仁不義之中?”許信一臉鄙夷地望著許嵩。
“許信!你……”許嵩狠狠瞪了許信一眼,雙眼有些發(fā)紅。
“現(xiàn)在把藥給我,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許信伸出手,打算向許嵩討要救治燕玲瓏的藥。
“想要藥?許信,你還沒有資格來這樣對你爹說話!”許嵩伸手,往身旁的木桌一拍,那桌面上竟然裂出了一條縫。
許嵩本不會武,也就是個在御醫(yī)館中任職的文官,如今居然將這木桌給震裂開來,可見他對許信有多不滿。
許信朝那木桌望去一眼,一絲譏諷之意隨即現(xiàn)于臉上,“怎么?幾年未見許大人,許大人這是連武功都學會了嗎?還是說連自己的兒子都得防所以許大人不得不備下一手?”
許信的話令許嵩氣得身子一抖。本來嘛,他以為許信找到自己,只要他肯向自己低個頭認個錯,那他也還是自己的兒子。可是,他這擺明了來刺激自己,這樣的不孝子不認也罷了。
眼看那父子二人之間已是劍拔弩張將要到動武的地步了,張元推門走了進來。
“老爺,信少爺,你們怎么又吵起來了呢?父子之間哪有隔夜的仇呢?”張元勸說道。
“張元,不要再說了,讓他走,從此后我許嵩再無他這樣的兒子?!痹S嵩低吼了一句。
“把藥給我,我便走,從此后你我再無瓜葛,他日若是有機會讓我殺回都城,到那時,你我在沙場上來個徹底了斷。”許信的周身如覆上寒冰,讓人難以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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