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發(fā)生的這一曲很快就被人給忘記。
畢竟,這個城市幾百萬人口,這樣的事情幾乎在每個街頭都會發(fā)生,有誰會在乎?
只是到了半中午,緊閉著的院子門忽然打開,一輛馬車從側(cè)門駛出,停在了正門門口。
這個現(xiàn)象一下就引起了兩個武侯的注意和猜測。
“頡利這是要出門嗎?咱們要不要跟上?”一個武侯眼睛緊緊的盯著那個馬車。
“我看還是算了,不是我多嘴,朝廷就是太過緊張。頡利可汗都在咱們長安了,他還能插上翅膀飛了?你想城門口那么多的守衛(wèi),他能出得了城嗎?”另一個武侯不以為然的說道。
“你說的也對,頡利整天不是在這個酒樓喝酒,就是在另一個酒樓喝酒,咱們有幾條腿能跟的過來?”對面的武侯點點頭。
兩人商量了一會,很快就達(dá)成了不再跟蹤頡利的意見。
在他們看來,頡利已經(jīng)是虎落平陽,根本就沒有任何反抗的資本,在這里看著他實在是浪費了人力。
在兩人采取了不再跟蹤的態(tài)度后,兩個人很快就這件事給忘記了,而是有一搭沒一搭的開始聊起天來。
頡利走出大門,臉上平靜的走上了馬車,然后用手指跳開車簾,向著武侯蹲守的地方看了過去。
他常年在大漠之中,早就養(yǎng)成了機(jī)警無比的習(xí)慣。
那兩個武侯在暗中監(jiān)視他,他早就知道,他也沒當(dāng)作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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