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這人“嗯”一聲,沒生氣,反而輕輕笑了聲:“我這么變態(tài),你也不用對我太好。”
“……”
“你就當,是在玩游戲?!焙喲赞o打了個她理解的比方,語調(diào)低得像誘哄,“我是你身上的裝備,你隨便穿上,也不需要管,只要不脫掉,其他就都隨你?!?br>
司謠一頓。
“你給我一點點好就夠了?!焙喲赞o不經(jīng)心說,“只要能讓我每天和你在一起,就可以。這樣行嗎?”
聽著聽著,莫名的,司謠又開始鼻酸。
“不要。”她在簡言辭懷里蹭了蹭眼淚,哽聲強調(diào),“反正,我也會對你好的。”
片刻,懷抱松開了些。
像安撫一只小貓,司謠被輕捏著后頸拉開點兒。簡言辭平視著她,伸指勾掉了她下巴懸著的眼淚:“怎么又哭了?”
這人,管這么多。
“我想哭,不不行嗎?!彼局{破罐破摔,“我就是愛哭——”
話音剛落,面前的簡言辭毫無征兆地湊過來,氣息欺近,舔去了她眼尾的眼淚。
司謠渾身一顫,眨了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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