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看到了,小姑娘,”潘志怕她叫人,伸手進來想摸索解開防盜鏈,語速又快又急,“你跟你領(lǐng)導(dǎo)晚上睡一起是不?你現(xiàn)在讓我進去,我就不告訴別個人?!?br>
司謠睜圓了眼,感到了莫大的造謠。
“我,我沒有!”她憋紅了脖頸,“你滾、滾——”
“心虛不?”潘志見她這樣,更確定了,低下嗓子威脅,“我知道你們是哪個臺里的記者,你不讓我進去,我就去舉報你們……”
即便有防盜鏈,司謠也根本不敢松開門,揚聲叫了幾句“救命”,一時沒有人回應(yīng)。
心跳快得驚人,又悶又重。
那些已經(jīng)快被忘記了的,曾經(jīng)記憶深處的恐懼,時隔多年,又重新涌了上來。
司謠渾身都在顫抖,越急越發(fā)不出聲,拼命抵住了門。
力氣遠遠不及男人,防盜鏈居然也在僵持中被推松動了些。
司謠大腦一片空白,孤注一擲松開了勁,迅速跑回了房間里,想打酒店服務(wù)臺的電話。
連手指也在打著顫。
還在撥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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