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次的因為費翔而出了岔子,費羅對費翔極其的失望。對于他來說,松島夫人是勝過一切的,包括自己的親兒子。如今,費翔一次次的將松島夫人的處境陷入不利的境地,這讓費羅也已經(jīng)幾乎耗盡了對費翔的耐心了。
自從親耳聽到了松島夫人跟江玦黎之間的對話之后,費翔整個人都陷入了頹廢當(dāng)中。一直以來,他都在想要贏江玦黎,這之前,他給自己的借口是江玦黎是間接害死費娜的人。可現(xiàn)在證明了,無論有沒有江玦黎,費娜最后的結(jié)果都是一樣的。費翔的信念有些崩塌了,他甚至開始懷疑,自己一心要贏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最后,一番思索,費翔終于承認(rèn)在自己內(nèi)心深處的想法。其實,他早就明白,費娜的結(jié)果是怨不得江玦黎的??伤耘f忍不住怨恨,那是因為江玦黎奪走了費娜的心,卻沒有珍惜。對于費翔來說,最難以接受的,是費娜這么孤寂的離開。而比這更難讓他接受的,是他無論怎么樣都沒有辦法贏江玦黎的事實。
人在有些喪心病狂的情況下,往往腦子是不太清醒的。為了能贏江玦黎一次,費翔決定鋌而走險。而此時,費羅絲毫察覺不到費翔的動作,他正一心想要再為松島夫人奔走看看。
“小仲,你跟杰森聯(lián)系一下,看看他們那邊有沒有什么辦法。”費羅找遍了自己的人脈,卻始終沒有找到能讓松島夫人逃過這一次的方法。
“義父,我已經(jīng)找過他們了,他們說這次以中方的意愿為主。就算是日方也沒有辦法再一次的干涉他們的行為,杰森那邊兒也無計可施了。”許仲斜睨著費羅,只過了不過短短幾天,他似乎就已經(jīng)老了許多了。
“什么?”聽見這話,費羅頹然的坐了下來?!霸偃枂??!辟M羅眼睛里布滿了血絲,帶著無助的語氣。如果他不指望杰森,恐怕就真的沒有人可以指望了。
許仲很想勸費羅死心,可是看到他的樣子,起了一些惻隱之心。恭敬的朝費羅點了點頭后,許仲離開了。
其實在松島夫人被抓走之后,費羅就已經(jīng)知道,很多事情可一不可再的。尤其是現(xiàn)在,松島夫人的身上還壓著這么多的這么多的事情,而這當(dāng)中牽涉的人還包括了各級高層,以及江玦黎。之所以這么努力的奔走,是想要試一試,只要有一絲絲希望,他絕對不能放任松島夫人不管。
茶屋里,兩位風(fēng)華絕代的男子相對而坐。一個看起來孤傲冷清,一個看起來帶著官場氣息的成熟穩(wěn)重。
“如你所愿,終于抓到了松島夫人了?!绷煽∥⑿χ?,抿了口茶。他皺了皺眉,江玦黎泡的茶不如以往的好喝了。
“難道這不是你希望的。”江玦黎淡淡的舉起杯子,卻絲毫察覺不到茶香了。
“當(dāng)然是,不過,這件事能成功全仰仗了江總的盡力。接下來,江總是不是要好好的休息一下了。沒有了松島夫人,費羅幾乎就是斷了一只羽翼了,再想要鬧,恐怕就沒有這么容易了?!绷煽∈窍胱尳i黎適當(dāng)?shù)姆潘梢恍?,他知道江玦黎如果不是身體有問題,也不至于這么著急的。
“即便是沒有這個助力,費羅的實力也還是不容小覷的。我要自保當(dāng)然是沒有問題的,反正我已經(jīng)沒有后顧之憂了。但是你呢,不怕有人給你捅刀,再次讓你下臺嗎?”江玦黎淡淡的看了眼柳成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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