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籬炙寒,醒醒。”
云音用手輕輕在他臉上拍了拍,躺在床上“睡覺”的男人這才緩緩睜開眼睛,握住云音放在他臉龐還未拿開的小手,笑了下,“還以為不會來?!?br>
云音并未將手抽開,由著他握在手里,坐在床沿上問:“為什么不吃藥?”
“苦?!睎|籬炙寒皺眉,吐出一個字。
“……”云音無語,又不是小孩,吃個藥還怕苦,“你這個太燙了,吃藥才能退燒?!?br>
“睡一覺好了?!睎|籬炙寒看著云音,輕輕揉捏著云音的小手,笑了,“云兒,你今天對我的態(tài)度有了改變。”
“你是病人。”云音抽出被東籬炙寒握著的小手,不與他爭執(zhí)什么。轉(zhuǎn)過臉看了看桌子上放著的藥,起身走過去把藥端了過來。
看了看云音手中的藥,東籬炙寒躺在床上認(rèn)真說:“云兒,你其實可以換一種方法幫我退燒?!?br>
“是男人就把藥喝下去?!痹埔粽驹诖策呎f道,沒理會東籬炙寒的提議。
“我是不是男人,別人不清楚,云兒心里應(yīng)該最清楚不是嗎?”東籬炙寒似笑非笑,滿意的看著云音臉頰多了兩抹紅暈,故意說:“云兒,你臉紅什么?”
“上火。”云音沒好氣地說。
“哪種火?”東籬炙寒勾唇,語氣低沉?xí)崦?,“若是身體上,我不介意幫你?!?br>
“不要臉。”云音罵了一句,轉(zhuǎn)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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