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望拿著杯子的手一滯,低頭看了看懷中的人,入眼的是漆黑柔亮的發(fā)頂,空著的左手抬起來拍了拍她的背,他輕問出聲:“怎么了?”
阿桃搖了搖頭,“沒什么,就是看到了很可憐的人。”
唉,他這種含著金湯匙出生的人說出來他也不懂。
“還有更可憐的人,只是你沒看見罷了?!苯幌敫懻撨@個話題,摸了摸她圓圓的后腦勺,“吃飯了嗎?”
“沒有。”之前心情不太好,沒大有胃口來著。
但被他這一說,阿桃覺得自己好像有點餓了,她從他懷里出來,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慘兮兮地看著他:“但現在有點餓了。”
大概是之前尋找小女孩兒的過程有些疲憊,阿桃一身的風塵仆仆,江望看著她亮的驚人的眼睛,笑道:“想吃什么,小難民?”
“面。”阿桃沖他一笑,沒有理會他的奚落,只覺得今晚的江望過于親切,主動接過他的空杯子,“我?guī)湍愕顾??!?br>
阿桃一時間又是脫外套,又是倒水,江望看著她逐漸忙碌起來的身影露出一個無奈又縱容的笑。
阿桃看了一會兒電視的功夫,面就做好了。
看著阿桃吃面的樣子,似乎擺在眼前的是什么山珍海味一樣。
江望想了想,好像確實沒有見過阿桃挑食的樣子,但他忍不住想或許自己應該多學幾種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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