賓客太多,顧家下人只來得及匆匆將人送至座上便走了,滿桌式樣精巧的果子,卻只有蘇湞一人有胃口。
蘇沐如坐針氈,再耐不住,“大姑娘真是好大的臉面,不過是在顧家讀了幾年書,竟像是別了父母,要去顧家做女兒,一口一個祖母叫得真歡呢。”
往常去沛國公府時,蘇沐也是沖著沛國公夫人,一口一個外祖母,可徐氏是庶出,正經的姨祖母卻沒見幾次。
蘇湞懶得理她,顧家廚司是出了名的好,眼前荷花酥瓣瓣分明,酥脆可口,她拈著慢慢吃。
見她不理會,蘇沐更是惱怒,“怎么,咱們家是少了大姑娘吃食,值當你在別家這般狼吞虎咽,連人話都聽不清了?”
蘇湞還是不理,蘇沐氣性一上來,竟打掉了她手上的糕點。
荷花酥原是做成了粉白兩色,落在地上沾了塵土,里頭的棗泥餡也被摔出來,糊成一團。
嘴上爭鋒事小,動了手就不同了,徐氏本就心情不好,見狀也是皺眉,“蘇沐,在別人家注意些規(guī)矩。”
“母親就任由沐兒被欺負么。”蘇沐淚盈于睫,“分明是大姑娘先……”
“我怎么了?”
蘇湞開口打斷她的話,原先還沉吟著的徐氏也看過來。
蘇湞卻沒看她,深吸一口氣,“我半句話未說,隱忍多時,你卻不依不饒又打又罵,究竟是為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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