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王擺手:“沒有你也有別人,本王身邊從來不缺諂媚討好之人,還是你小子最不要臉最和本王胃口。”
定王說的十分坦然。
兩人之間就是酒肉朋友關(guān)系,二人都十分清楚這一點。
“幾天下來,大概只有火樹銀花廠和那個神秘的火藥廠咱們沒上門拜訪過了。
火樹銀花那邊出于安全考慮,沒有錦繡的手令,就是老爺子也沒法兒正大光明的進去,反正至今為止,我也只知道他的大概位置,沒摸到過邊兒。
至于火藥作坊,這個想都別想了,這一年來,不知道有多少人見識過那東西開山裂石的本事,想打他的主意,至今也沒人知道作坊具體位置在哪兒,反倒是因為那東西,抓到了不少各處派來的細作,審出了不少有意思的消息,和朝廷換了不少功勞。”
謝六一指自己鼻子:“您瞧瞧,年初的時候擒賊有功,撈了個掛名的正七品奮武將軍職銜,就掛在明安府駐軍那邊,好歹每年能領(lǐng)朝廷俸祿,不算是白身一個了?!?br>
定王咽下一口羊肉,老成持重的搖頭:“這件事本王也聽說了,是你父親榮國公做的不對,當時明安府的功勞上報上去,你就不該只得到一個虛職。
是你父親壓著下面人不給你請功,或許他是為了整個榮國公府的安寧,但總歸是愧對于你的。
本王讓人打聽過,聽說事后提了你姨娘的位分,之前一直給你相看的那門親事,也沒了消息?!?br>
定王說著忍不住搖頭:“嘖,男人哪!”
謝六嗤笑一聲:“都是男人,誰能不知道誰,沒一個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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