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是晏家祖宗,一個是阮氏大佬,章導不敢有半分怠慢,然而他們兩個視線沒在他身上停留,話很短暫但很默契:“她人呢。”
章導愣一會兒,很快明白二人口中的“她”指的是不同的人,立馬做個帶路的手勢。
他們過去的時候,云月這邊剛好也準備去看熱鬧,在一條覆著小雪的路迎面而遇。
時隔許久未見,云月看著眼前熟悉的面孔,有些不敢相信。
是做夢嗎……她看到這段時間每天晚上都會從她夢里過一遍的面孔。
她神色恍恍惚惚,連聲音都變了,“二哥……”
這里缺電缺信號,云月和晏千最近通話的次數很少,最多只是問個好就要掛斷了,每次只能聽一聽彼此的聲音。
她一直盼望著這邊的雪化掉,能早些回去,見一見想見的人,把想說的話說出去,也是這份執(zhí)念牽引著自己,使得這幾天枯燥艱難的日子變得有期待感。
她站在原地,雙腳仿佛僵直一般,無法動彈,目光一瞬不瞬地落在他的身上。
這一刻時光仿佛定格。
她聽見自己的心跳聲,聽見自己心底最深層次的聲音,闊別重逢除了帶來過度的喜悅感,還讓她確切地明白,自己有多想念他。
旁人喊著冷,喊著熱的時候,她就靜靜地,去思念一個人,讓時間變緩慢,也變得沒那么難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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