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千沉眸注視:“爺爺?!?br>
“不用感謝我,去找她更要緊?!?br>
“不是?!标糖дf,“一周不夠?!?br>
“……”
晏老沒好氣瞪他一眼,還是允了,但也有個條件,讓他們加把勁,看看明后年能不能整出個寶寶來。
都說隔代疼,老人家對隔好幾代的重孫輩,早就期待已久。
棋盤胡亂地擱置,還沒結(jié)束,晏千就走了。
到門口時,撞見迎面而來的大哥。
晏南風剛從外面出來,身上帶著寒意,兩人差不多個子,看彼此都是平視,他順口一問:“和爺爺下完棋了嗎?”
“還沒,你陪他吧。”
答完后,晏千準備要走,卻隨意地一抬眸,發(fā)現(xiàn)這位大哥的耳垂上,掛著一個小物件。
晏南風從來不是喜歡收拾自己的手,不論什么時候都是一身正裝,以黑白為主,一年四季都沒有太大的變化,一個連衣服都不怎么打扮自己的人,怎么會突然在耳朵上戴東西呢?
“你頭發(fā)上是不是有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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