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顧朗和許靈分手了,你知道嗎?”
阮桃聞言,心里一驚,這個他確實不知道。
那日路燈下說保持距離后,他和顧朗間關系還沒太僵,真正弄得太難堪的是前幾天墻角邊的爭執(zhí),第二天阮桃一瘸一拐地來學校,在桌上見到一堆藥,卻不見顧朗人。
偶爾走廊上撞見,沒等阮桃反應,顧朗倒先沉默離開,前天體育課上,兩兩分組的活動,顧朗則是主動退出,和隔壁班的人去了籃球場。
想到這,阮桃搖了搖頭,同時回了聲:“不知道?!?br>
“和平分手,”前排男生又不知從哪找出份包裝精致的小蛋糕,往阮桃面前推了推,“不過也正常嘛,?;ㄐ2菝刻於加心敲炊嗳俗?,哪可能一輩子在一棵樹上吊死?!?br>
“顧朗確實大方,分手費給了這個數?!蹦猩f完伸了下手掌,五根手指動了動。
一道清脆的鈴聲打斷了前排男生單方面的八卦。
阮桃拿起筆,低頭打算做習題,剛寫了兩下,就忍不住走神。
人心好善變,他想。
現在聽到這些我竟沒什么感覺了,像是在聽陌生人的故事,彷佛自己從未認識過故事里的主人公一樣,也從未躲在角落偷偷看著他們,體驗那些觸及心臟的酸澀。
講臺前傳來老師的講課聲,阮桃壓下腦海里的思緒飄飛,轉而靜下心聽課。
晚上回去的是顧云琛的房子里,阿姨做的飯菜都是他喜歡的,他卻只吃了小半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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