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人反倒先安慰他,甚至帶點質(zhì)問的意思:“方毅騙我說你上了別人的車,我竟然信了?!?br>
“桃兒,你告訴我,”顧朗頓了頓,目光一動不動地盯著阮桃的手臂內(nèi)側(cè)的一些印跡,問道:“你中了藥,后來怎么解決的?”
他不愿意往那方面想,但是阮桃手腕和鎖骨處的痕跡,卻無時無刻不暴露在他的視線下。
其實這些印子不太明顯,但是耐不住顧朗探究的心思,越看越覺得不對勁。
阮桃?guī)退克幍氖诸D住,腦海里自然浮現(xiàn)出那晚酒店的情形,白凈的臉頰微紅,他不敢泄露,只生硬地回應(yīng):“喝水,嗯,我喝了很多很多水就好了?!?br>
“是么?”
“那個男人是誰?接你回去的。看樣子個子很高,不是我們同齡人?!鳖櫪薯忾W動,繼續(xù)追問。
“我、我家里的叔叔?!比钐乙痪o張就這樣,說話斷斷續(xù)續(xù)。
顧朗瞧著他這幅心虛樣,心里煩躁四起,臉上不顯,輕笑一聲:“原來你還有個叔叔,對你真好。我沒聽你說過。”
“校慶那晚也是你叔叔接你回去的?”
“學(xué)校論壇刪帖,也是你叔叔幫忙的?”
顧朗眉頭緊蹙,不禁連聲發(fā)問。
校慶那晚表演結(jié)束后他被許靈拉去幫她們班搬樂器,等趕回后臺時,阮桃就不見了蹤影,電話也聯(lián)系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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