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人的相處,感覺就像女王和身邊的侍從,誰高誰低,一眼就能看出來了。
所以說,還沒走到最后,誰栽在誰的手里,還真不好說。
夏清雅卻不這么想,她對徐佳楓的看法比較保守:“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啊,興許瘋子對菲菲的新鮮感過了以后,就故態(tài)復(fù)萌了呢?”
“男人有點(diǎn)兒風(fēng)流韻事也不奇怪,只要他愿意收心,那就該給他個機(jī)會?!?br>
很明顯,兩人的看法不一樣,立場卻很鮮明--各為其友。
夏小姐卻因?yàn)榻贍斶@話不高興了:“你這話什么意思??言下之意,男人的風(fēng)流都值得被原諒,都是正?,F(xiàn)象咯??那你是不是也有一籮筐的風(fēng)流韻事??”
得,本來是想為兄弟說兩句好話的,居然還引火燒身了。
靳宇軒索性用一個熱吻來堵住他女人的嘴,省得她喋喋不休的都在談別人的事兒。
直到把夏清雅柔嫩的唇瓣都吻腫了,他才惡狠狠地說:“再瞎說我就把你吻到缺氧!我有沒有風(fēng)流韻事,你還不清楚嗎?天天都和你黏在一起,哪兒還有時間去風(fēng)流?”
夏清雅不甘示弱地繼續(xù)挑刺:“那和我在一起之前呢?誰知道有沒有??!”
靳少爺投降了:“好了好了,我們就非要爭論這么無聊的話題嗎?不如好好想想,中午吃什么?你想出去吃,還是在家做?”
一談到吃的,夏小姐立刻就達(dá)成了共識,很沒義氣地開始冥思苦想,不再為好閨蜜的幸福操碎心。
這天的網(wǎng)頁、報紙和雜志,全都鋪天蓋地的報道了靳宇軒和夏清雅訂婚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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